的短棍上,肯定涂了玄火教的独门剧毒。虽说他肉身不惧百毒,可要是真被这带刺的短棍砸中,就算不中毒,也难免被倒刺刮得皮肉绽开,落得个难堪局面。
于是,张明明只在虚空中轻轻挪了挪脚尖,身形如风中柳絮般朝后飘退半尺,动作看似随意,却刚好避开这凶狠一击。吉莱特的棍梢擦着张明明的鼻尖掠过,带起的劲风甚至吹动了他额前一缕头发。
“小子,你为何不亮兵刃?”吉莱特见自己全力一击被轻松躲过,并未马上抢攻,而是停住身形,哑声质问,眼中充满困惑与不甘,还有一股被看轻的愤懑。
张明明淡淡扬起嘴角,缓缓举起一只拳头,在掌中随意转了转,语调幽幽的,透着极致的讥讽:“那得看你,够不够分量让我动家伙了。”
不得不说,张明明此刻半点脸面也不打算给吉莱特留,抓住一切机会都要狠狠羞辱对方,就是要一步步击垮他的心理,让他从心底里生出畏惧。
张明明那表情,就差当面说吉莱特“你不行”了,那股瞧不起人的劲儿根本懒得遮掩。
“臭小子,狂什么狂!”
吉莱特被他这态度气得眼睛通红,咆哮着一抖手中短棍。刹那间,无数棍影铺天盖地涌出,像一场金属暴雨,朝着张明明劈头盖脸地罩了下去,完全吞没了他的身影。
面对这阵势,张明明却还是笑嘻嘻的,不紧不慢地说道:“还行啊,吉莱特圣主对棍子的理解到这个程度,也算可以了。不过嘛,你这棍法玩得再漂亮,怎么感觉软绵绵的?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呼呼的风声响个不停……
吉莱特压根没心思回嘴,此刻空中只剩下短棍撕裂空气的尖啸。
那重重叠叠的棍影密不透风,一副要立刻把对手撕碎的架势。
但张明明却像一片没有分量的叶子,在骇人的棍影间随意飘荡。看着好像每次都快被击中,实际上,那些凌厉的攻击连他衣服边都沾不着,一点用都没有。
傻子,不可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