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敬停下,转头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儿,一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椅子,便站起身来,慢悠悠地绕到椅子后面,两手伸出,同时抓在椅子的靠背上,对面的何局长和他的四个手下眼见得陈敬的整张面皮突然变得煞白,抓着椅子靠背的两只手的手背也跟着变成了冷白色,没等他们回过神儿来,那张椅子的表面上突然起了一层厚厚的白霜,陈敬双手向外一分,喀拉一声脆响,椅子靠背四分五裂,陈敬随手把手里抓着的椅背的残骸往地板上一扔,右脚跟着抬起,轻轻朝没了靠背的椅子上踢了一脚,何副局长和另外四人看着地板上的一堆碎木片,眼中都露出惊骇不已的神情,手中拿着一面小铜锣的那人和他的三个同事互相看了看,又同时摇了摇头,一齐把拿在手上的家伙往自己的怀中或腰上揣了回去,拿小铜锣的那人看向脸上留着一个又深又黑的五指焦痕的何副局长,想要说话,咂巴几下嘴,终于没开得了口,何副局长明显在忍着脸上的疼痛,此时目光如同被地上椅子的碎片吸住了一样,不再和陈敬对视,两个腮帮子动了动,说道:“陈先生,看来你和张弛两个,我请不动了,您放心,会有别人再来的,您请便吧!”
陈敬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何副局长回去说一声,凡是想要把我和张弛两个当成实验对象的,趁早绝了这个念头,不然的话,我会找上门去,挨个跟他们好好聊一聊!”说完,不再看对面这几人,转身就走到房间门口,伸手搭在门把手上,突然又回过头,对正眯着两眼朝他看过来的何副局长说:“抱歉!之前姓申的要走的时候,我见你本来醒了却还在装昏,也不知道你这位特勤局的副局长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好没经你的同意,就把他放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可不要怪在我们的头上!”何副局长一言不发地看着陈敬,陈敬笑了笑,不再多言,把门把手轻轻一按,拉开房间的门便走了出去,还十分礼貌地把门轻轻地带上,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门里传来一声茶杯摔在地板上的声音,陈敬不加理会,快步走到旅店的大堂,一眼看见崔可行和刘星星两人在长条沙发上正襟危坐,崔可行双眼透过窗户紧紧盯着外面路上的那几辆车和车旁站着的持枪武警,刘星星的眼神儿里却满满地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两只小手搭在一起放在腿上,看见陈敬走过来,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不说话,直接朝通向后院的那扇门走了过去,经过陈敬身前时,小声说道:“老大,胖叔和林道长刚才把张弛和宋处长连人带椅子地抱出来,脚不沾地地去后面了,怎么?真动手了?京城来的那几位死了几个?”陈敬听着刘星星语气里的那股激动的劲头儿,皱了皱眉,骂道:“你跟黑白无常沾亲带故咋的?张嘴就问死了几个!”刘星星嘿嘿一笑,用手挠了挠稀溜溜的头发,抬眼看了看陈敬的脸上,见他眼神儿中并没有煞气,有些可惜地啧啧两声,却识趣地不再多问,把门推开,也不谦让一下,抢先奔出门,陈敬跟在他身后,问道:“姓申的走后,外面没有什么不对的事儿?”刘星星停住脚,转头看着陈敬,摇头答道:“我和崔老弟两个瞪得眼睛都酸了,可惜,啥事儿没有!”陈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揽在刘星星的肩膀上,说:“你这颗大脑袋里长的都是啥?跟一般人真不一样!”
刘星星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马上正色道:“姓申的是领着他那个大外孙子走的,到了外面的时候,还给了他大外孙子一个大脖溜子,力量不小,动静也挺大,崔老弟看得直咧嘴!”陈敬哦了一声,并不多问,对刘星星朝后面房子的门上示意了一下,刘星星心领神会地从他身边走开,十分麻利地开门进屋,不过,开门关门的动作却很轻,陈敬赞许地点点头,跟着就抬头往房顶上看去,一个小白点儿一闪,从房顶烟囱旁露出个小脑袋来,正是老大,它一双漆黑的小眼珠在陈敬身上上下看了看,鼻子还用力嗅了嗅,似乎因为没闻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