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武序也乐得做个好人，故作为难“好，你我都是为太子效力，之前也算同僚，便就卖你个面子，这些嵥国探子，你都带走吧！”
艾济颇为惊讶，没想到眨眼功夫，武序的态度竟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他隐约觉得可能与先前带进衙内的两人有关。但能全部带走嵥国暗探，这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拱手作拜“如此，多谢寺卿了。”
看到刑部的人，带着嵥国探子离开大理寺门口，武序放松了下来。转念一想，自己是否应该禀报太子一声，可眼下正值亥时，守卫东宫的禁军早已戒严。“也罢，还是先去审一审，等出了成果，再邀功不迟！”
翌日，四月初八。
卯时鸡鸣刚起，承恩殿外的内官就慌慌张张跑进殿里，轩辕炘此时正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之下，梳妆着衣。
“殿下，大理寺卿派人传信，有急事启奏！”
轩辕炘一向最注重仪态，很反感手下的人举止慌乱，皱眉斥问道“本宫听得见，不必这么大声。武序那审出什么结果了么？为何不能在早朝上说？”
内官努力调理好气息，慢慢回道“昨夜不仅抓捕了上百嵥国暗探，还有三名张氏余孽。”
“什么？”轩辕炘突然瞪大了眼睛，甩开正给他系上腰带的宫女，快步走到内官面前，质问道“昨夜为何不报？有什么结果么？”
内官被吓坏了，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说话也哆嗦起来“不……不知，来人只……只……说，永……永王二字。”
顿时，轩辕炘只觉脑海轰鸣，很快又冷静下来，吩咐道“你去传话大理寺卿，即刻开始看牢人犯，不许对外透露一字一句。本宫下朝，亲自过去！”
太子妃昨夜和轩辕炘折腾了一宿，这会神态憔悴，穿着内裳坐在榻上，小声问道“莫不是家父昨夜办事不力？放跑了嵥国密探？”
轩辕炘走回榻前，抬手示意宫女退下，冷冷回道“昨夜一网打中的，还有张氏余孽。”
太子妃缓下神情，抚着额头说“有些年没踪迹了，早已不如从前，太子何必如此在意？”
“恐怕与永王有关！”轩辕炘语气稍稍加重。
“那不是很好，殿下正好可以借此把控延平。”太子妃不以为然。
轩辕炘目光如炬，咬牙道“就怕十年前那事，他还留有本宫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