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内情的他们觉得吴稚辉此人风评还行,没想到光鲜亮丽之下,竟然是这样的人,一时担心起来。
“仲浦,要不让俩孩子随你去首都吧,也放心点!”孟邹建议道。
“遐延还好一点,特别是遐乔,才十五岁,我还听闻吴稚辉在搞无正府主义,怕是要影响这俩孩子。”白沙先生一脸担忧的说道。
“无正府主义,我倒是特意了解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仲浦先生不屑道。
“那这俩孩子怎么办?”孟邹又问道。
“遐延说要通过法华教育会去珐国留学,法华教育会的会长是孑民先生,我去了首都,和孑民先生沟通一下,请他想想办法。”仲浦先生深思道。
“不过,我去了首都,你得替我看着点俩孩子!”仲浦先生对着孟邹郑重拜托道。
“哪里的话!”孟邹笑道,而后双手抱拳作辑道:“责无旁贷!”
遐延和遐乔的事情聊完,接下来就轮到了白沙先生的事情,这也是让仲浦先生比较头疼,因为白沙先生不愿随《新年轻》一道去首都,准备回湘省老家。
“白沙,你再好好想想,首都人才多,《星火》也在,凭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去北大教书,我们一起做大做强,再创辉煌,你回湘省完全是屈才了!”仲浦先生眼光炙热,盯着白沙先生真挚的说道,还想再努力一把。
白沙先生抹过头去,不敢直视仲浦先生,想到即将要别离,一股没来由的悲伤情绪油然而生,眼眶瞬间就变红了。
“易!白!沙!”孟邹一字一句,重重的吼道,心里很是不满,被蒙在鼓里,直到现在才知晓白沙先生准备回湘省,立马言辞激烈的质问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咱们三个可是一路走过来的,当初办《新年轻》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现在说走就走,不管了?”
这股悲伤的情绪来的猛烈至极,不消一会儿就占据了白沙先生的心尖,待白沙先生转脸,面对孟邹和仲浦先生之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孟邹,我没有不管,我回了湘省,一样可以把稿子寄给仲浦!”白沙先生摘下眼睛,极力隐藏着内心的悲凉,缓缓说道。
孟邹火冒三丈,想起一路走来的种种苦难,以及白沙先生的退缩,再加上晚上喝了些酒,顿时失去了理智,拍着桌子,质问道:
“当初你和仲浦从曰本回来,办《新年轻》前夕,咱们三个一起喝酒的时候,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孟邹,我......”白沙先生当然记得,而且记得一清二楚,只是面对孟邹的质问,失去了回答的勇气。
“你不说,我替你说,你易白沙当时拍着胸膛说,要为国家而活,要为民族而立,要为人民而奋斗,你现在回湘省算怎么回事?”孟邹情绪激动,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盯着白沙先生。
“孟邹,你坐下,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激动!”仲浦先生拉着孟邹的胳膊,劝解道。
哪知孟邹一把甩开了仲浦先生的手,长久以来都是当老好人的孟邹,这一刻彻底爆发了,瞪着俩人,委屈抱怨道:
“当时你们俩来找我,说要办杂志,要为这个国家带来一些改变,我孟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我自知学识不如你们俩,所以什么脏活累活跑腿活,我都抢着干。”
“出去和人谈投资,我吐了多少回,省吃俭用,耗完了积蓄,从来没有在你们俩面前抱怨过,因为我知道,我在为了我的国家努力。”
说到这,孟邹一改委屈,眼光变得炙热,重重的拍着胸口,嘶吼道:
“我孟邹虽是一个被你们看不起的商人,可我也知道爱国,有国才有家这个道理我懂,我也在努力。”
随即手指向白沙先生,愤怒道:
“现在好不容易,《新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