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松下的代工厂都找我们做模具,订单排到明年六月了。”
“好。”管伟说,“年底前,我们追加投资两百万,再开一条生产线。”
这是太平洋资本在中国的第一个项目,预计三年内能收回投资。
……
与此同时,拉美资源基金的团队去了巴西。
带队的是矿业专家卡洛斯,巴西人,在淡水河谷工作过二十年。
他在米纳斯吉拉斯州发现了一个中小型铜矿,原矿主因为资金链断裂,准备低价出售。
“这个矿探明储量约五十万吨,品位1.2%,不算高,但开采条件好,露天矿,成本低。”卡洛斯向马克汇报,“要价八千万美元,包括采矿权、设备和现有库存。”
“值得投吗?”
“值得。现在铜价每吨两千美元,这个矿全部开采出来,价值十亿美元。就算扣除成本,利润也很可观。”
“那就谈。”
谈判桌上,巴西矿主费尔南多要价坚决:“八千万,一分不能少。我已经有三家公司在谈了,日本的三井物产、德国的巴斯夫,还有智利的国家铜业公司。”
卡洛斯不急:“费尔南多先生,那三家公司给你什么条件?”
“都是全款收购,但价格压到七千五百万。”
“太平洋资本可以给八千万,但分期付款:签约付三千万,设备验收付三千万,正式投产后付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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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分期?”
“降低风险。我们要确保矿权没有纠纷,设备能正常运转。”
费尔南多想了想:“可以,但分期要在一年内付清。”
“成交。”
签完合同,卡洛斯立即派工程师进场。
三个月后,铜矿恢复生产,月产量达到三千吨铜精矿。
第一批铜矿运往日本,太平洋资本收回第一笔投资。
……
澳洲矿业基金的负责人是约翰·麦克雷,澳大利亚人,之前在力拓集团工作。
他在西澳大利亚的皮尔巴拉地区找到机会:一个中型铁矿因为原主人去世,子女在争遗产,准备出售。
“这个矿储量约两亿吨,品位62%,品质很好。”约翰汇报,“但有两个问题:第一,矿区离港口远,要修一百五十公里铁路;第二,需要新建港口码头。”
“总投资要多少?”
“买矿权三亿美元,建铁路和码头四亿美元,总共七亿。”
“太多了。”马克摇头,“单笔投资不能超过五亿。”
“可以找合作伙伴。”约翰说,“我已经接触了日本的新日铁,他们愿意出两亿,换取十年优先采购权。我们出五亿,占股70%,新日铁占30%。”
“这个方案可以。”
谈判很顺利。
太平洋资本出资五亿,新日铁出资两亿,成立合资公司。
铁路和码头同时开工,预计两年后投产。
……
中东能源基金由前壳牌高管阿里负责,他是黎巴嫩人,精通阿拉伯语和英语。
他在迪拜成立了贸易公司,先从石油贸易做起。
“中东的油田都被国家石油公司控制,我们进不去。”阿里汇报说道,“但我们可以做贸易:从沙特、阿联酋买油,卖到亚洲。”
“利润空间呢?”
“每桶赚一到两美元。如果每月交易一百万桶,利润就是一两百万美元。”
“需要多少本金?”
“五千万美元周转金就够了。但我们需要租油轮,建储油设施。”
“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