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加入我们的聚会。”说着捡起花递给皓月,“雪山难得开这么好的冰棱花,别辜负了特瓦林的心意。”
皓月接过花,花瓣冰凉的触感传到指尖,却一点不觉得冷。她转头看向马嘉祺,正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目光,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这雪山的清晨,可真是热闹又温柔啊。
(温迪突然停下琴,举起酒杯)
温迪:“来!为这冰棱花,为这热酒,为咱们这一屋子的热闹,干杯!”
“干杯!”
清脆的碰杯声在屋里回荡,撞开了最后一丝寒意,也撞响了雪山里最暖的晨光。贺峻霖的笑声最响,宋亚轩的脸颊泛着苹果酒的红晕,凯亚正给马嘉祺倒酒,阿贝多低头在画纸上记录着这一幕,壁炉的火噼啪作响,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长长的,缠成一团,像永远解不开的结,温暖又安心。
(皓月把冰棱花插进空汤碗里,看着花瓣上的光,忽然觉得,这雪山的风再硬,雪再冷,只要身边有这群人,就永远不会觉得孤单。马嘉祺悄悄凑过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马嘉祺:“等下带你去山坳里看冰瀑,比这花还好看。”
皓月笑着点头,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心里悄悄应着:好啊。
(阳光越爬越高,透过窗户在地板上画下移动的光斑,像一群跳跃的小金鱼,陪着他们把这雪山的清晨,过成了最甜的模样)
(众人在雪山营地的木屋前堆了个半人高的雪人,贺峻霖正给雪人插胡萝卜鼻子,忽然脚下一滑,连带着雪人摔成了雪堆,引得众人笑作一团。马嘉祺笑着去扶他,自己却没注意脚边的冰棱,“哎哟”一声顺着缓坡滑了下去——坡上刚化过雪又结了层薄冰,他像个失控的雪球,一路撞断了两根矮灌木,最后在坡底的雪堆里停下,半天没动静。)
丁程鑫第一个反应过来,扔掉手里的雪铲就冲下去:“马嘉祺!”(跑到近前才发现他右腿膝盖磕在石头上,裤脚渗出暗红的血,额头还沾着雪沫,脸色白得像纸)“能动吗?别逞强!”
马嘉祺龇牙咧嘴地想撑起来,刚屈腿就疼得倒抽冷气:“嘶——好像……动不了。”(抬手摸了摸额头,摸到一片黏糊,低头看时掌心沾了血)“完了,这下真成‘雪人’了,还是带血的那种。”
贺峻霖跟在后面滑下来,鞋底在冰上打出溜滑,差点撞在马嘉祺身上:“都怪我!刚才不该笑那么大声的!”(急得直搓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早知道不堆雪人了,咱们去屋里打牌多好啊……”
宋亚轩扛着急救箱跑过来,蹲下身就去解马嘉祺的裤腿:“别乱动!我看看伤口。”(撕开裤管时动作极轻,看到膝盖上一道三指宽的划伤,血正顺着小腿往下滴,立刻掏出碘伏棉片)“有点深,得先消毒。”(棉片刚碰到伤口,马嘉祺就疼得绷紧了身体,他连忙放慢动作)“忍忍啊,这碘伏杀菌,不然感染了要留疤的。”
马嘉祺咬着牙笑了笑:“没事,这点疼算啥?想当年我在练舞房摔得比这狠,照样爬起来跳完了整支舞。”(话没说完,丁程鑫已经脱了自己的冲锋衣裹在他身上,还把围巾扯下来给他垫在头下)
丁程鑫的声音带着点抖:“少逞能。”(伸手试了试马嘉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就好。”(转头冲坡上喊)“刘耀文!去木屋把那把折叠椅搬下来!再拿床厚被子!”(回头时语气软了八度)“疼就说,别硬撑。你当这是舞台啊,还带强忍伤痛的戏码?”
马嘉祺挑眉:“那不然呢?总不能在雪山坡底哭鼻子吧?”(忽然感觉到衣角被轻轻拽了拽,低头看见小杜林抱着个暖水袋站在旁边,眼睛瞪得溜圆,手里还攥着块奶糖)
小杜林把暖水袋往他怀里塞:“马哥,捂捂。”(又剥开奶糖纸,把糖递到他嘴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