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就不疼了,妈妈说的。”
马嘉祺含住糖,柠檬味在舌尖散开,心里暖得发酸:“谢啦小杜林。”(看着丁程鑫正用绷带一圈圈缠他的膝盖,手法算不上熟练,却格外仔细,每绕一圈都要轻轻按一按,像是在确认松紧)“丁儿,你这手法跟谁学的?比校医室的护士还温柔。”
丁程鑫手上一顿,耳尖有点红:“上次贺儿崴了脚,我跟着视频学的。”(忽然加重了力道,看到马嘉祺皱眉又赶紧放轻)“少贫嘴。医生说你这伤口得每天换纱布,接下来三天不能沾雪水,更不能再往坡上跑——想滑雪等你好了再说,现在给我老实待着。”
刘耀文扛着折叠椅滑下来,差点把椅子摔散架:“来了来了!”(把椅子撑开,又把厚被子铺在上面)“丁哥,抬他上来吧,这椅子能调靠背,躺着舒服点。”
丁程鑫小心翼翼地托着马嘉祺的后背:“慢点起——对,右腿别用力。”(两人合力把马嘉祺挪到椅子上,他刚靠稳就疼得吸了口气,丁程鑫立刻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他的腿)“冷不冷?我再去拿个热水袋?”
马嘉祺摇头:“不用,你在这儿我就不冷。”(看到丁程鑫转身要走,连忙拽住他的袖子)“哎别走啊,陪我聊会儿。你说咱们在这儿待着,会不会真成雪山野人了?”
丁程鑫被他拽得一个趔趄,索性蹲在椅子边:“野人哪有你这么娇气的?”(伸手擦掉他下巴上的雪沫)“放心,我让亚轩每天送三餐过来,都是热乎的。你不是想看冰瀑吗?等你能拄拐了,我扶你去。”
小杜林蹲在旁边,用树枝在雪地上画小鸭子:“马哥,我给你讲故事吧?我妈妈说,雪山里的怪物会偷糖果,但是它们怕勇敢的人。”(举着树枝指着画)“你看,这是你,这是丁哥,我们一起打怪物!”
马嘉祺被他逗笑,牵扯到伤口又疼得“嘶”了一声:“好啊,那你得教我怎么当勇敢的人。”(看向丁程鑫,眼神亮亮的)“比如丁哥这样,既能给人包扎,又能瞪人,怪物见了肯定怕。”
丁程鑫瞪他一眼,却从口袋里掏出个橘子,剥皮时手指被汁刺激得微微发抖:“吃你的水果吧。”(把一瓣橘子递到他嘴边)“昨天谁说要吃橘子的?再闹就不给你了。”
马嘉祺张嘴接住,故意含住他的指尖,看到丁程鑫触电似的缩回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丁儿,你脸红啥?雪山这么冷,该不会是冻的吧?”
丁程鑫往他额头上拍了下雪:“再闹我就把你扔这儿喂狼!”(话虽狠,却从背包里翻出本漫画书)“给,躺着看吧,省得你瞎想。”
小杜林凑过来,把耳朵贴在马嘉祺的膝盖上:“伤口在说什么呀?是不是在说‘丁哥包扎得好舒服’?”
马嘉祺笑得直抖:“对!它还说‘丁程鑫最好了’,让我赶紧好起来,好跟丁哥一起堆个比上次更大的雪人!”
丁程鑫别过脸整理纱布,声音闷闷的:“别听他胡说,伤口才不会说话。”(指尖却悄悄把绷带又缠紧了半圈,像是在给这份温柔加道保险)“安分点看漫画,我去看看贺儿他们把雪人堆成什么样了——要是敢堆成你的样子,我就把胡萝卜鼻子换成辣椒!”
(坡上隐约传来贺峻霖的惨叫:“丁哥!马嘉祺的雪人版已经堆好了!快来评评是不是很像!”)
马嘉祺靠在椅背上,含着橘子瓣看丁程鑫的背影,忽然觉得膝盖的疼好像轻了不少。小杜林在旁边叽叽喳喳讲着雪山狐狸的故事,丁程鑫的脚步声在雪地上踩出“咯吱”声,远处的冰瀑折射出彩虹,一切都像裹在棉花糖里似的,又甜又暖。他摸了摸怀里的暖水袋,忽然想起刚才丁程鑫给自己盖被子时,睫毛上沾了片雪花,像只安静的雪蝶停在眼睑上——原来雪山的疼,从来都敌不过身边人的温柔啊。
(木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