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松脚趾头翘起,双手握拳,紧紧地绷着,惨叫一声,话都没能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这没有麻药,甚至木棍都没有一根给他咬,生生被割肉,他能不痛得晕过去吗?
晕过去也好,晕过去至少手脚不会动,摁住的人省劲了,柳倩也方便操作。
柳倩小刀配着镊子,这边挑挑,那边挖挖,捣鼓了好一阵。那本来只有手指头般大的伤口,被她弄得像是水牛屁股洞,估计都能填下半个鸡蛋了,这才把那子弹头取了出来。
动作粗暴,又没有经验,陈明松流的血把那小床都染湿了一大片。
还好柳倩知道一些止血的方子,也早就买了那些草药回来研磨成粉,就放在卫生所里备着呢。
她把那些药粉拿出来,撒在陈明松的伤口上,让文贤豪拿纱布来,把伤口包扎住。
别看文贤贵平时阴险凶恶,刚才看到柳倩弄陈明松的伤口,肚子里竟然一阵翻涌,感到恶心,早早的就跑出门口,蹲下狂呕。
等文贤豪都已经把陈明松的伤口包好,他才抹着嘴角的垂涎,痛苦地站起来往里看。
“弄好了是吧?弄好了把人抬回去。他娘的,差点把我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柳倩也不想把人留在这里,她只是想学习一下动手术。现在文贤贵要把人抬走,她还求之不得呢。
警务所里房间多,陈明松被抬回了一间之前其他警察住的房间。文贤贵则是跑回了办公室,大口大口的灌着茶。唯有茶能压得住他心里那种,还继续想呕的感觉。
人不能太闲,太闲了就想凑热闹,就想多管闲事。石宽就是这样子。
现在稻谷已经割完,第二季的秧苗都已经插下去了,他心里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要牵挂的。
听说黄德运家被两个强盗抢劫,强盗还被抓住了。就想听听这里面真正的故事啊,毕竟外面传的不一定都对。
吃过了晚饭后,看天色还早,便对文贤莺说:
“我出去走走,看看田夫小两口过得怎样。”
“人家小夫妻过得怎样,关你什么事?”
学校没多久又要开学了,文贤莺要忙着准备各个班级的资料,还要填写许多学校的情况,这才能拿到上头拨下来的那一点点补助。石宽想出去走,她也不管,只是随口。骂了那么一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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