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不理会陈县长的求饶,上前抓住衣襟,把人提起。刀尖在那衣服上一划,一道口子立刻裂开。
随着陈县长自身的重量往下坠,那衣服的口子一裂到底,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县长真以为文贤贵要杀他,哭爹喊娘:
“阿娘啊,救救我,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你们怎么这么笨?有钱不要,要命呢?”
割衣服的声音太好听了,文贤贵抓住另一边衣服,刀刷刷地划下去。没多久,就把陈县长的上衣和裤子割成了一条条。
只是割衣服,并没有插进肉里,陈县长也有所怀疑,不是要命了。他心里还有些欣喜呢,不过喜不过三秒。
因为那泛着亮光的刀停在了他两腿间,不要钱,不要命,却是要割这里。恐慌再次袭来,而且比任何一次都慌。他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去碰那刀尖,声音颤抖着求饶。
“好汉啊,我们之间有什么仇?你倒是说,让我死个明白呀。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我是陈县长,是安平县的县长,为人正直,从不睡别人的婆娘。你们的婆娘被别人睡了,是不是?是不是长得和我一样?你们睁开狗眼,不对不对,睁大眼睛看一看,我不是睡你们婆娘的人啊,你放了我,我叫人帮你们把那人抓起来,任由你们千刀万剐……”
陈县长叫睁开狗眼,虽然是叫错的,但从这话里可以看出,平时不把人当人看。文贤贵被惹怒了,一刀就插了下去。
不过他不是割文镇长的东西,而是刀偏过这一边,往那大腿上扎,也并非很用力,刀插下去不是很深,这样不会把人杀死,也达到了出气的目的。
“啊……”
陈县长一天一夜都在恐惧中,现在哪需要把刀插没啊,就是割破他一块皮,也能吓死他。惨叫一声,眼睛就翻白晕了过去。
石宽还以为文贤贵要杀人呢,赶紧把人推倒,狠狠的瞪了一眼。又扭头回来看陈县长,陈县长那大腿根血液不断流出来。
他把手电筒摆一边了,用那些被文贤贵割碎的烂布条帮包扎了起来。
文贤贵被推倒并不生气,爬了起来,拿了手电筒帮照明,反而有些紧张,小声地说:
“不会这就死去了吧?”
石宽手肘撞了一下回去,也压低声音回答。
“别说话。”
文贤贵这才记起不能说话,石宽帮包扎,他就伸手去探陈县长的鼻息,呼吸稳定,终于松了一口气。
陈县长是被吓晕的,大腿上的疼痛使得他很快又醒了过来。这时他的双腿已经被解开,手还被绑着,不过只是被绑一边。
黑衣独眼的人正把他的手绑到洞壁,洞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钉进去一根木棍。他又惊又慌,哭喊着问:
“好汉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嘿嘿嘿……”
文贤贵冷笑一声,把陈县长的另一只手也绑起来,系到了另一边的洞壁。
陈县长光着屁股坐在这潮湿又硌人的地上,双手被拉直绷紧,躺不下,又站不起来。他有些绝望了,哭丧着喊:
“你们要干什么?让我死个明白呀!”
“嘿嘿嘿……”
文贤贵还是嘿嘿坏笑,拿起了旁边的烂布。
陈县长知道又要被堵嘴了,急忙发出最后的声音。
“不要钱不要命,那给点吃的给我啊,我肚子饿得都要晕了。”
文贤贵哪管陈县长晕不晕,把烂布塞入了陈县长的嘴里。然后朝石宽晃了一下脑袋,一起走出了废弃炭窑。
堵住陈县长的嘴,是为了不让他大喊大叫,这山上还是时不时会有人走动的。但是这炭窑里面嘛,即使有人路过,也不会钻到里面去。
陈县长是面向里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