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监察使,明摆着是要把玄火教的一切行动都放在监视之下,防止他们再闹出事来。
说到底,还是对玄火教不够放心,得找个自己人盯着,只不过安了个“监察使”的好听名头罢了。
虽然心里把这些都看得透透的,老司礼却一点不敢表露不满,反而重重地点头,恭敬地答应:“就按张先生说的办!”
不仅如此,他还要在心里感谢张明明——至少对方没有解散玄火教,给了他们一条活路。这份情,他不得不记着。
至于让教派改名字,老司礼也猜到了里面的深意,无非是想让教众们摆脱以前的念头,彻底和玄火教的恶名切割。
他甚至能想到,换了名字之后,张明明可能会派人在教里慢慢引导,让教众们不再念念不忘忠于旧教,转而效忠于这个全新的势力。
这样一来,虽然还是同一批人,占着同一座山,可教派的精神和灵魂,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让人害怕的赤焰圣教了。
张明明把老司礼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一动,就猜到了这老家伙的想法。他随即淡淡一笑,开口解释:“屠老,你别想太多。张某既不嗜杀,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之所以让教派改名,一来是因为世人都以为赤焰圣教早就被剿灭了,二来是玄火教以前在世上的名声实在太坏。换个名字,也好让你们重新开始,洗刷过去。”
“至于你们的毒道传承,张某绝不会插手半分。但有一条铁规矩——绝对不能危害世间、伤害无辜。要是有人敢碰这条底线,张某会亲自上赤焰山,杀掉所有相关的人,就算是你,也绝不放过!”
说最后一句话时,张明明脸上仍然带着浅浅的笑意,可那笑意却冷得刺骨。
语气里的杀意像寒冬的冰雪,瞬间让老司礼感到脊背发凉,一股强烈的心悸从脚底直冲头顶,让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一整天里,老司礼早就派人把张明明的来历查了个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个年轻人只用一年时间,就从一个人人可欺的普通蝼蚁,一路闯到现在,成了震慑整个武道届。
傻子,不可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