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师父,就这间吧。”乌家哥俩也不挑剔,直接走进房间里面,魏见秋站在门外,说:“半个小时前,镇子东面响了一大声,地面晃了一下,据我所知,柳河镇周边并没有开矿的,声音十分沉闷,明显来自地下,所以可以确定更不是开山炸石头弄出来的动静,如果是地震的话,绝不会晃一下子就拉倒!”他口中说话的同时,两眼盯着乌家哥俩的背影,眼神儿中露出一股冷厉,在乌家哥俩转过身来的那一刻,神色立马又恢复了正常。
乌老二若有所思地坐到靠墙的椅子上,转头看向仍然站在门外的魏见秋,问道:“这家旅店的主人呢?”魏见秋往相邻的房间指了一下,却没说话,乌老二马上又问:“动手了?”魏见秋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便摇头答道:“还没来得及!”乌老二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拿在手里掂了掂,放到身边的茶几上,说:“这个给你,最近稳当一些,能不伤人命就不伤!”魏见秋点头答应,迫不及待地走进房间里,伸手要拿茶几上的小玻璃瓶,乌老二却又抢先把小玻璃瓶拿在自己手里,抬头看着魏见秋,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没说?”魏见秋伸出去的手停在身前,半晌才缩了回去,想了想,说:“对了,姓陈的那伙人就在镇子东南角临河的一家旅店里,他们好像还和京城特勤局里来的一个老家伙起了冲突,不过,我没靠前,其中的前因后果我并不清楚!”乌老二面无表情地盯着魏见秋看,魏见秋只好又说道:“之前我派了几只猫去那家旅店打探,可到现在那几只猫还没回来,也许姓陈的一伙现在还没什么动作!”乌老二把握着小玻璃瓶的手展开,低头看着小玻璃瓶里那些油汪汪的晶莹剔透,沉吟着问道:“你不召唤的话,那几只猫会不会自己找过来?”魏见秋明白了乌老二心中的担心,便立即回道:“这点您放心,有她在门口画的那东西,别说是猫,就连人从门前经过,都不敢朝门上多瞧一眼!”
他见乌老二把拿着小玻璃瓶的手往他身前又递了递,急忙又伸出手来从乌老二的掌心把小玻璃瓶抓在自己手里,犹豫了一下,又问乌老二道:“二位师父这么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不光是为了五行之物的事儿吧?难道是想顺便把大师父的断臂之仇也报了?”乌老二抬起头看了看他,没说话,半躺在魏见秋身后床上的乌老大却接口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什么五行八行的,跟我这条断臂相比,连屁都不算,魏见秋,等真动上手了,你可别躲在后面连头都不敢露!”魏见秋转过身冲乌老大赔了个笑,回答道:“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到时我冲在最前面就是!”乌老大还要再说什么,看了看乌老二的脸色,又强行憋了回去,哼哼了两声,突然用右手恶狠狠地往床铺上用力拍了一下,不高兴地问魏见秋道:“南洋那个小娘们儿怎么突然害起羞来了?我们都来了这么半天了,竟然还不出来见人,半老徐娘的人了,还真把自己当成新媳妇了?”
霍主任见何副局长跟刘芸肩头上的老大对上了眼儿,便也好奇地盯着老大仔细端详,没想到何副局长好端端地突然摔倒在地,吓了他一跳,立即蹲下身子想要把他扶起来,何副局长双眼紧闭,左手用力地按在自己的额头上,用力喘息着,右手挣扎着拦住霍主任,费力地小声说:“别动!我头晕得厉害,想不到那只貂这么厉害,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霍主任只好缩回手,又抬眼看向刘芸和老大,老大此刻却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不顾刘芸也被何副局长的举动吓得抬手捂住嘴,在她耳边轻轻地咔了一声便一跃而下跳到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蹲在刘芸身前一步远的地方,瞅着何副局长和霍主任两人,目光中竟透露出几分戏谑之意,霍主任知道这个小东西厉害,却没料到何副局长在它面前竟然走不上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而且在老大的目光注视下,此时的他也感觉尾闾有些发麻,只好一动不动地站定在原地,脸上硬挤出一丝微笑,对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