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的陈敬和张弛,最后把目光定在张弛身上,冷着脸说道:“你喝了乌家兄弟的东西,其中的好处,咱们都知道,可乌家兄弟的那种邪术,怎么能跟五行之物这种正气凛然的东西相比,你只不过能活得久,却不是不能被别人杀死,我知道得很清楚,只要抹了你的脖子,你的死相,跟被抹了脖子的鸡一样好看不到哪里去,可五行之物的长生法阵却不同,能从法阵里脱身而出且活下来的人,别说被抹脖子,就是砍掉了脑袋,也照原样再长一个出来,怎样?我这么一说,你动心不动?”
张弛手里紧紧攥着那枚令牌,转头瞅了瞅陈敬和林道长,又朝胖子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又把脸转向姓申的,笑着说:“要真是像你说的那么好,我情愿陪你走上一遭长白山,不过,你把我师父先放出来,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毕竟长白山那么大的地盘儿,总得有个目标才行,不然的话,累折了腿儿,也是一无所获!”姓申的冷笑一声,道:“想得美!有你师父在我身上,我才能保自己平安,这位姓陈的已经把两个拳头攥了半天了,我前脚把你们师父放掉,后脚我性命就丢了,还谈什么五行之物或者长生法阵?这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师父暂时由我带走,什么时候把剩下那两样找到,我再把他交还给你们!”陈敬一听,就怒喝一声,伸手把挡在他身前的张弛拨开,说道:“我来试试是你弄坏我师父的魂魄的手法快还是我扯掉你脑袋的手快!”姓申的在床上跳起来,把身子靠在墙上,小手往自己后脖颈上用力一拍,口中紧跟着闷哼一声,声音却是玄阳道长的动静,陈敬听见后,已经到了床边的他只好又向后退了回去,姓申的也不敢逼人太甚,把小手从后脖颈上拿下来,双眼紧紧盯着陈敬的举动,双方一时僵了起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双方大眼小眼互相看着之际,张弛手上的令牌里有人说道:“几位都别急,先听老人家我讲一件旧事儿,这事儿啊,就发生在玄阳老道长身上,当年他在长白山里寻药时,跟一伙盗墓的进到了一个大墓里,没想到还没等他们找到墓主人的棺材,跟他一起的那伙盗墓的就个个变疯,互相之间一言不发,就动起手来,玄阳老道长在一旁只是看热闹,顺手把冲到他身边要对他动刀子的几个打折了胳膊腿儿,逐个摸脉,发现这几人的脉搏无不是脉体阔大,来盛去盛,毫无衰竭之象,而且那些人的面孔都是如同喝了烈酒一般,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当时玄阳老道长本来要动手先给被他弄瘫在地上的几人施针救治,可他也突然觉出了不对劲儿,心跳变得越来越快,跟着整个身子也热起来,神识也像被什么东西夺走了一样,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那伙盗墓的东倒西歪地躺在四处,没一个活着的了,大部分是互相杀死,还有几个身上没有刀伤的,却是都光着身子,寸缕不着,前胸后背上都是深深的挠痕,脸上也都被挠得面目全非,玄阳老道长仔细查看后,发现这几位每个人的手指甲缝里都是碎肉,明显是自己挠的自己,玄阳老道长本想趁自己清醒过来,顺着原路返回,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想要找的药就在墓主人的棺材里,就又收了马上从墓里出去的心思,往深处探了进去,没想到,这一去,就把命丢在了里面,要不是他见机得快,舍了肉体,恐怕魂魄也跟着散尽了!”
陈敬和张弛听得心神激荡,尤其是陈敬,知道师父当年就是为了救他的命进了长白山的,此刻听到戏法老鬼讲起师父老人家在大墓底下的经历,不免喉咙有些发干,他哑着嗓子问道:“老鬼,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戏法老鬼惨笑两声,回道:“我就是在那处大墓里和你师父玄阳老道长认识的,不过可惜,见面时我们都是墓下之鬼了!”胖子凑到张弛身边,插口问道:“老东西,你讲这事儿,跟剩下那两样东西有关?”戏法老鬼呸了一声,骂道:“死胖子,叫我一声老人家很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