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门板上的大铁钉子竟然纹丝不动,猛然间,院门一响,却没打开,魏见秋在门后叹息一声,说道:“好东西给你你也不珍惜,白白浪费了我一片好心,也罢,这根绳子和铁钉,也物归原主吧!小拨浪鼓也在你身上?那就一起都给我!”丁振武耳中听着魏见秋如此清晰的话语声,一时呆住,院门后魏见秋猛地打出一声唿哨,哨音十分高昂清亮,丁振武被这哨音弄得两个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里也犯起了迷糊,双脚不由自主地朝院门口迈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到了门边,门里的魏见秋突然笑了一声,说:“我就说嘛,咱们这唿哨只用来驱使那些长毛的畜生实在没什么意思,能驱使人才算真正能耐!”丁振武趁大脑稍微清明起来的那一霎,狠劲儿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儿,抬起左手就抓向门板上的大铁钉子,没等他往下拔,门里的魏见秋又是叹了口气,跟着便又打了一声唿哨,丁振武就觉得头顶上黑影一闪,那只大狸花猫从门上方一跃而出,张牙舞爪地直扑他的面门,丁振武右手无力地向上举起,想要挡住那只大狸花猫,被大狸花猫用两只前爪拨开,跟着便眼前一黑,大狸花猫的肚子紧紧贴在他脸上,四只爪子牢牢地搂在他脑后,魏见秋把院门打开,大大方方地走出来,抓住丁振武手上抓着的那根鹿筋细绳轻轻一抖,鹿筋细绳便在大铁钉子上一圈儿又一圈儿地缠好,他把大铁钉子从门板上拔下来,顺手揣进怀里,这才看向迎面站着一动不动的丁振武,说道:“傻小子,跟我走吧!”说完,从丁振武身旁绕过,当先向南面胡同口走去,口中唿哨又响起,丁振武身子动了动,大狸花猫喵呜了两声,仍搂紧他的脑袋,丁振武虽然目不视物,却一步一步跟在魏见秋身后,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姓申的脸上显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向胖子的眼神儿也是半信半疑的,胖子有些不耐烦地说:“我说他没死,您又不信,要不,我就说他死了?”姓申的把左胳膊抬起来,伸出那只诡异的小手的食指,朝胖子指点了几下,道:“杨胖子,你也是玩阴魂的老手,我就不信你摆弄老秦的尸首时,没顺便搜搜他的魂儿!”胖子呵呵一笑,回道:“申老爷子,您说我是玩儿阴魂儿的老手,我可真不敢当,我对阴物们素来尊敬有加,除了无缘无故惹事生非四处作乱的那些,我是能度则度,该帮就帮,要说玩儿,绝对比不上您啊!据我所知,这些年坏在您手里的阴魂,怎么说也得有二、三百个了,我早就劝过您,要心怀慈悲,否则对您也好对您的后人也好,定会不利,您对我的劝说,向来是嗤之以鼻,还说胖子我装好人,我承认,胖子我不算什么好人,可跟您和姓秦的老家伙比起来,我这个好人的底气还是挺足的。”姓申的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胖子,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杨胖子,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胖子的大脸向上一扬,口中啧啧两声,道:“没意思,就单纯看你们两个老家伙不顺眼,早想骂你们了,可惜我嘴笨,那些脏话还骂不出口,唉!你说你图的是什么呢?要地位有地位,要名望有名望,咱特勤局的新上来几个头儿,有事儿了哪个不得跟您们两位商量着来,您真舍得为了五行之物跟局里翻脸?”姓申的冷冷地盯着胖子,那只小手的几根手指相互捻来捻去,突然喝道:“杨胖子,别想着在我面前替别人打马虎眼拖延时间,我跟局里翻不翻脸关你屁事?那五样东西被局里弄回去了,也是藏在他们那个库房里,与其那样被他们浪费,不如为我所用,这样的好东西摆在你面前,我就不信你不想伸手去拿!”胖子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正经神色,两眼紧紧盯着对方说:“局里关于五行之物的资料,我也看过,用途倒是不少,可其中玄儿又玄的东西,就是那个所谓的长生法阵,难不成您把它当真了?想着要再多活个百八十年?”姓申的依然面无表情,两个眼角却下意识地抽动了几下,眼神儿也瞧向离他一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