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放下心来,走到明仁道长身旁蹲下,道:“师叔,你怕鬼不?”明仁道长扭过头不解地看着他,任远冲大石头砬子努了努嘴,明仁道长嘁了一声,说:“给你个杆儿,你就捋着往上爬,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即使有,你师叔我也不怕,我针包里有几根针,专门就是用来对付鬼的,不对,不光能对付他们,还能给他们治病!”任远面无表情地呵呵了两声,明仁道长急道:“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还别不信,咱们门里,真有这门手艺,不过可惜,没都传下来,只剩下半部砭鬼经,你师叔我认真琢磨过,就是没找到机会用上一回!”
任远看明仁道长脸上一副淡定,便好奇地问道:“人鬼殊途,阴阳相斥,正常人遇鬼难,正常鬼也靠不近人身边,你怎么给人家治病?”明仁道长沉吟了一下,这才回答道:“说了你别害怕,想给鬼治病,得先用那几根针封住自己身上的几处穴位,还得念上一段咒语,才能目中视鬼如人,不过,砭鬼经上也说,给鬼治病,会大大折损自己的阳气,一个搞不好,丢几年的阳寿都是轻的,所以啊,我心里虽然刺挠得很,却一直没敢尝试!”任远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明仁道长有些诧异地问道:“我刚说了一句这个大石头砬子里面有阴气往外渗,你就问我怕鬼不,怎么,你刚才看见里面有啥不一样的东西了?”任远点头,说:“里面有东西在看着我,你师侄我的直觉,师叔你不是一直挺佩服的吗?这里绝对不对,趁太阳还没下山,咱走吧!”明仁道长见任远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不像作伪,便疑惑道:“难道真有阴物躲在这里面?嗯,你还真别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阴气越来越重了!”说完,就看向任远,似笑非笑地,任远急忙站起来,怒道:“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那啥......!打住,想看,你自己看,别打我的主意,我对那东西没兴趣,看了怕闹眼睛!”明仁道长笑呵呵地一边把手伸进自己怀里,一边劝说道:“任远,你这人别的优点没啥,身上正气挺足,就是可惜,见识太少,所以才一向对咱们小道观大殿里供奉那几尊神像不屑一顾,今天我帮你开开眼,我保你回到小道观里后,跪在几位神仙像前磕头磕个没完,这也算我替师兄出把力,给你这个他的逆徒正正认知!放心,就一眼,有我在你身旁护着,你怕个屁啊?你跑啥?回来!”任远已经往上面蹿出去了老远,明仁道长摇头叹道:“白瞎了这个机会,给你你是真不中用啊!”又回到那棵大树下蹲下来的任远刚要反唇相讥,明仁道长突然把右手的食指往嘴唇前一竖,有些吃惊地从盘膝而坐的那块石头上迅速起身,蹑手蹑脚地靠近大石头砬子,把一侧的耳朵贴了上去,石头里面有人低声说道:“我的,头痛,你的,帮我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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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处长坐在崔可行和刘星星从别的房间里搬过来一把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另外几人,眼中隐藏着几分担忧,何副局长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明显还有些精神头儿不足的样子,不过,他的目光却一直朝分别坐在宋处长两边的陈敬和张弛身上转来转去,除了胖子和林道长外,房间里还有几个穿着便装的男子,年龄都是中年往上,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一齐看向陈敬和张弛,其中一个紧紧地盯着张弛问道:“我们几位车轱辘话说了这么半天,你身为省厅特案处的一个警察,对上级这么不信任吗?上级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我们带着你和这位陈先生一起回京城里,十几个医学专家还有特勤局的几个老家伙已经就位,要我看,不过是从你们两位身上抽两管子血的事儿,这么抗拒,是信不过他们的技术还是怎么的?”陈敬和张弛隔着宋处长互相对视一眼,张弛微微摇头,陈敬便只是笑了笑,也不开口说话,张弛却道:“这位领导,你也知道自己和另外几位说的是车轱辘话啊?口都干了吧?抱歉啊,旅店的老板不便出面,所以也没法子弄点儿开水给几位泡茶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