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行,还是请你们去别家看看吧!”任远和明仁道长两人相互看一眼,崔可行见明仁道长紧跟着又把眼睛紧紧地盯向自己身上,心里隐隐生出不耐,也不多说,伸手就要把门关上,明仁道长忽然开口问道:“施主,看你双眼之下卧蚕平满,有黄明之光,宿德不浅,可是却黑暗下陷,是做过什么有损阴德的事儿了吧?”
听了他的话,崔可行愣了愣,抓着门把手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任远见状,嘿嘿一笑,从崔可行身边挤进门里,同时说道:“施主,我师父不光会看相,医术更是没得说,要我看,你两个下眼皮发青发黑,明显是肾虚之症,这样,遇见了就是缘分,你帮我们把老板叫出来,我师父就给你号号脉,好好瞧上一瞧!”崔可行刚要说话,明仁道长冲他一脸严肃地点点头,道:“施主,放心,包在我身上!”说罢,也从崔可行身边挤进来,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吹了大半天的山风,脸皮子都有些冻麻了!”崔可行见这两个道士都站在了前台那里,摆出一副着急办理入住的样子,只好把大门关上,从门上玻璃往外面路上看了看,走回到沙发那里坐下,看着两个道士,说:“想住,不是不行,可老板不在,没法登记,要不,我替老板做个主,给你们开个房间,不过,话说在头里,进了房间后,该休息休息,没事儿别出来!”任远急忙说:“那太好了,放心,我们师徒两个不白住,房钱照算,你号脉的事儿,免费!”崔可行摇头摆手,起身走到前台里面,拉开抽屉,从里面挑出一张房卡,指着楼梯说:“二楼东侧,最里面的房间!”任远接过房卡,道了声谢,转身看了看楼梯方向,突然又回过身来,朝仍然站在前台里的崔可行问道:“施主,外面站着好几个拿枪的武警,不会是旅店里死人了吧?”崔可行一言不发地抬头看着任远,任远收起脸上的笑容,目不转睛地和崔可行对视,崔可行慢慢把手伸出来,示意任远把房卡还回来,明仁道长抬起右脚往任远屁股上虚踢了一脚,说:“胡说八道什么?就算是死了人,咱们当道士的,慈悲为怀,正好赶上,念经超度荐拔一下,又不费什么事儿!”
继续阅读
崔可行叹了口气,缩回一直伸在身前的手,看着明仁道长说:“道长,你面善,你这个徒弟是刚收的吧?不像好人!”明仁道长立即嗯了一声,用手指点着任远说道:“施主,你虽然年轻,看人的本领倒是了得,不错,我这个徒弟,入我道门之前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坑蒙拐骗,什么下三烂的事儿都干,不过,拜我为师穿上这身道袍后,已经痛改前非了,说话直的毛病却留下来了,得罪莫怪!”崔可行从前台里出来,又坐回到沙发上,对着楼梯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简单说了一句:“进了房间,尽量别出来,不瞒你们说,这里没死人,住的都是办公事的,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明仁道长连连点头,又谢了几句,拽着任远朝楼梯口走了过去,两人刚要踏上楼梯台阶,东面走廊里门声一响,几个人先后走出来,看见他们两个,都是一怔,任远和明仁道长眼尖,一眼看见最后出来的那人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儿,那人也不避讳,正面对着他们,看向他们的眼神儿却眯了起来,一个黑黑的手掌印儿从上到下印在他的面孔上,手掌印儿的边缘焦糊,任远镇定自若地冲着几人微微颔首示意,然后就急忙转过头,避开那人的目光,抬脚就往楼上走,却没听见明仁道长的动静,连忙回头小声叫了声师叔,明仁道长像是从梦中被惊醒了一样,不知所措地从脸上有手掌印儿的那人脸上移费力地移开自己的眼神儿,奇怪道:“这人的眼睛怎么回事儿?看我一眼,那双眸子就像能钻进我脑子里一样!”
任远脚步不停,十分小声地说:“上楼,别回头!”明仁道长强行压住自己想要跟那人对视的念头,有些心惊肉跳地往楼上奔了上去,那几人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其中一个开口道:“何副局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