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问题?”何副局长抬起右手用食指在脸上五条焦痕的边缘轻轻摸了个遍,嗤笑一声,说:“什么人都敢往这事儿里头伸一脑袋,就不怕脑袋掉了再也长不出一个新的来!”另外几人一齐往楼梯上看去,何副局长道:“不管他!人越多,热闹越多,我现在巴不得有人再伸头进来!咱们按刚才说好的,两人跟我去趟省城,两人留下,跟定姓陈的!”之前说话的那人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何副局长,要是申老和秦老两位露面,怎么办?”何副局长沉吟了一下说:“申、秦两位对五行之物志在必得,不会节外生枝对咱们这些人动手的,特勤局这三个字,他们怎么也得掂掂重量!”说罢,冲两个用短剑的一摆头,便当先朝大门口走去,经过崔可行身边时,连瞧都没瞧一眼,那个用铜锣的和用黄裱纸的,站在楼梯口那里,目送着何副局长三人出门,何副局长用手遮在脸前,避开几个武警好奇的眼神儿,钻进一辆车里,使短剑的两人当中的一个冲一个武警说了一句什么,那个武警立即发出指令,之后便各自上车,几辆车先后从门前路上驶离,坐在沙发上的崔可行看了看楼梯口的两人,见他们没有走的意思,便冷着一张脸站起来,走到大门那里把门在里面锁上,随后就走向后门,经过那两人身边时,抬起手指了直楼上,呵呵一笑,道:“麻烦两位帮忙盯着点儿楼上的两个穿道袍的!”
胖子盯着坐在他身边显出自己本来样貌的刘星星,张口结舌了半天才问道:“刘星星,你啥意思?姓秦的老家伙收徒不收徒跟你有什么关系?咋的?你还要上赶子去跪在那老东西面前拜师?你胖叔我真没看出来,你小子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刚知道了姓秦的老家伙手段高明就要背叛我们这些人!你......你...你,气死我了!”口中埋怨,胖子用右手的手背在两个眼皮上使劲儿擦了几下,眼皮蹭得通红,终于挤出了几滴眼泪疙瘩,刘星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胖子,突然把两只手从肩膀上向后探过去,伸进衣领里在后背上用力挠了起来,边挠边说:“胖叔,您打住!这么肉麻呢?给我弄得浑身刺挠!可您这眼泪也太不地道了,整这半天才弄出那么两滴来,您要么再费点儿劲儿,多整出几滴来,也不枉我一口一句胖叔地叫您!”胖子哈哈一笑,一旁的陈敬和张弛也跟着笑起来,胖子伸手在把刘星星头上被自己弄乱的头发捋了两把,道:“小星星,不是胖叔我说你,姓秦的老家伙即使想要收徒弟,也不会收你!”刘星星冷笑一声,直视着胖子问道:“胖叔,您是说我长得不够格呗?”胖子连连摇头,说:“挺聪明个人,这时候咋还糊涂了呢?装洋蒜呢?不说别的,姓秦的可是知道你是跟陈先生和张弛混的,你觉得他能信得着你?要想让他信得着你,除非......,那啥!”刘星星不屑地回道:“不就是见面礼吗?”胖子两眼一瞪,吃惊地问刘星星道:“怎么的?你想把他们二位谁的项上人头献给姓秦的当拜师礼?”刘星星咧咧嘴,不满道:“胖叔,说得血刺呼啦的,还人头!就是真用人头,我也不敢打我两个老大的人头的主意啊!”嘴上说着话,却有意无意地看向胖子的脖子,胖子身子一哆嗦,骂道:“刘星星,你给我滚犊子!不打他们的主意,打我的主意是吧?你真他娘的邪性!”刘星星见胖子真动怒了,急忙整出一张笑脸,笑嘻嘻地说:“胖叔,想啥呢?您的脑袋太大,我背不动,再说了,您这么疼我,就是您主动要求,我也下不去手啊!”
胖子冷哼一声,失去了跟刘星星斗嘴的兴趣,却转脸看向一旁张弛的胸前,张弛笑了笑,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金光闪闪的一个物件儿,正是那根用金箔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木棍,问胖子道:“胖叔,你和刘星星两个白话这么半天,就是为了这个?”胖子脸上严肃起来,点点头,说:“小星星的念头转得倒是快,姓秦的老家伙这么多年一直想找个徒弟把自己一身所学传下去,可一